白色的袍子到了跟前,袍边似有几朵落梅,但未看得清楚,便有一只手抽了他怀中医书,杨煌忍不住喊,“我的书!”
那男人恍若未闻,那摞书便哗哗掉在地上,由太监捡了一边去。
那男人握住他一只手,声音在头顶响起,“哪个奴才伺候的世子,扒了皮扔湖里去。”
“是。奴才这就去。”
杨煌听他轻描淡写又要杀人,正要开口求情,却是自身难保,那男人已然搂着他腰,将他横抱起来。
杨煌忙道,“门!门!”
那男人低低一笑,“这便关了,着什么急。”
等太监把门关了,把人放在榻上,人也欺了上去,“世子怕朕?”
杨煌被他这么靠近,猛地想起一月前。
也是这张榻上,也是这么靠近,那时连门都没有关所以才有那些丫鬟说的悄悄话。
什么世子?什么侄儿?天底下有陪叔叔做那档子事的侄儿么?
那不是胡说。
那男人的气息靠近他的脖子,耳边,一一拿唇浅浅地碰,舌头缓缓地舔,“世子舒不舒服?”
杨煌脸上汗毛也要竖起,大喊一声,“皇上!”
那男人停下来看着他。
杨煌嗓子发干,一句求饶的话说得甚是艰难,“可,不可以饶了那个人?”
这般大声对他说话,竟只是为了个小厮,一抹笑意爬上男人的唇角,“世子为他求情?”
“不是他的错。”
“那是谁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