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面上呆愣,心思却是满天乱飘,暗叹二皇子这脸蛋儿真是一年赛一年的俊美,真乃人间绝色,往后不知何人会有如此福分……
“走。”
走?琅邪回过神来,眼前人已走在前头,他连忙追了上去,“殿下,您这是要回府?还是去我那儿?”
“嗯。”
“嗯??”
回府?还是去我那儿??
亥时三刻,侍郎府上。
福伯战战兢兢地上了桂花酒,又有几碟琅邪喜爱的点心,摆在后园石桌,复又战战兢兢地退下了,从头到尾,不敢瞧上二皇子一眼。
琅邪自行倒了杯酒递给樊裕,只等他送到唇边抿上一口,便问,“怎样?”
樊裕道,“不错。”
他那性子,你说十句他可能只回三句,还有两句不如人意,无怪小王爷那个急性子相处不来。
今日不知多么难得,得他一句“不错”。
琅邪当即喜形于色,“我知道二殿下口刁,这酒是福伯讨了关系运来的,别的地方没有,殿下若还喜欢,我派人送一坛过去。”
嘴里说得潇洒,眼睛却是期待地盯着樊裕的侧脸。
樊裕这次顿了一会儿,才说了声“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