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廖先生也加快了脚步。
把了一会成城的脉后,廖先生神情也如宁熙一般复杂,李汀兰虽然会一点医术,但只会基础的病症,所以她没有诊出脉搏的奇怪之处,她着急地问道:“廖先生,到底怎么治啊?”。
廖先生没有说话,检查了一下成城的外伤,只有一点轻微的擦伤,就更加疑惑了,他看向宁熙,道:“你怎么看?”。
宁熙神情复杂,道:“气息微弱,五脏六腑都受了重伤,头部受了重创,且伤口不在外表……”。
廖先生道:“还有呢?”。
宁熙道:“还有……还有这伤不似是新伤……”,后面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因为太奇怪了。
不是新伤?难道成城不是昨晚刚遇到黑衣人吗?
成玉枫问:“这是怎么回事?”。
廖先生道:“没事”,他飞速地写下了一张药方,交给阿七,道:“按照这个抓药,熬煮一个时辰”,然后对宁熙道:“宁熙,你留下来协助我施针,其它人出去”。
宁熙帮成城脱去上衣,廖先生拿出自己特质的银针,道:“你给我认真看着,针法顺序一点都不能出错”,开始给成城施针,密集的银针扎在成城身体各个穴道上,尤其头部布满了银针,在旁观看的宁熙都出了一身汗,施针后,脱力地坐在了床沿上,问:“师父,你有几成把握?”
廖先生看着成城,沉默了一会儿,道:“有几成把握,还要看拔针之后才知道”。
宁熙心头一惊,又问:“为何脉搏会如此奇怪,难道武林之中有的武功能使身体有这样的创伤?”,陈年的旧伤,比新伤更难治。
廖先生摇摇头,道:“我现在也没有想到这一层,我要查阅一下医书”。
宁熙强装笑道:“没想到连师父这样的程度,还要查医书啊”。
廖先生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道:“臭小子,医家之术博大精深,不到咽气那一刻都还有提高的地方,不许骄傲懈怠”。
宁熙摸了一下额头,道:“知道了”,然后趴在床沿上,静静地等待。
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廖先生推了推他,道:“拔针了,这次你来,像我施针一样,手法和顺序不能出一点错”。
宁熙揉揉眼睛,学着廖先生一根根地把银针拔下来,好不容易最后一根针拔掉,宁熙赶紧再次诊脉,高兴的心情瞬间一凉,脉搏跳动强了一点,但是体内的伤还没有任何变化,成城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玉佩都涨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