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生点头:“回答”
宁熙想了想道:“经脉受阻,以疏为主”
廖先生道:“若不能强行疏通呢?想必你也发现了,公子中的毒,若强行疏通会让全身经脉受损,严重的导致全身瘫痪”。
在场的各位都惊住了,这是什么毒药竟如此狠毒,成城遇到的到底是什么人?
宁熙道:“没错,所以我给成城开的药方既不强行疏通,又能压制毒性蔓延,但是却不能全解”。
廖先生道:“没错,本应该如此,你的药方恰好维持了一个平衡,但是路上你们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公子强行运功了,所以现在你的药方效果已经不够了,现在公子身体应该已经开始有些麻痹了”。
成城点了点头,其实路上就已经出现了,只是没有声张。他试着拿眼前的杯子,却发现手抬不起来,强行用力,全身就会针扎一样疼。
成夫人看了心尖儿都疼,急道:“成儿,你别动了,先生,你倒是快说,你能不能解这毒?”,还不忘白了成玉枫一眼,意思是:“都是你,刚才还试成儿武功”,成玉枫无奈地摊摊手。
廖先生道:“哈哈哈,别担心,我刚才说了,这毒药虽然霸道,但是有一个破绽”。
成玉枫问:“什么破绽?”
廖先生对宁熙道:“你再把一下脉”。
宁熙有些不解,但手指还是重新搭上了成城脉门,脉搏还是如开始诊断的一样,他疑惑地看向廖先生,廖先生示意他继续,宁熙只好继续细诊,突然他眼前一亮,再次看向廖先生,眼神中带了不确定的询问。
廖先生点头,宁熙恍然大悟,说道:“虽然毒性会随着血液蔓延到全身,但是因为我及时用药抑制了毒的渗透,现在成成的毒还在肌理,没有渗入脏器,所以成成除了麻痹之外没有其它不适,如果要解的话……”宁熙收回了手,起身在房间里走过来走过去,嘴里喃喃自语。
成城眼神跟着宁熙身影移动,充满了安心与信任。
成夫人则内心焦急,被宁熙晃得更加头晕,只好一只手掐住了成玉枫腰间的肉,越紧张掐得越深,成玉枫憋着一张脸,不敢说话。
阿七着急道:“宁熙,你别走了,到底想出来了没有啊?”
宁熙没有答话,继续转,约莫两盏茶后,廖先生这边喝茶喝得嘴都有点发苦了,也没有言语,任宁熙想。
突然,宁熙停住了脚步,脸上一喜,道:“我需要纸笔!”。
阿七立即拿来了纸笔,铺在桌前,宁熙站着刷刷地写着,完了将纸递到廖先生面前,道:“廖先生,我想的是药既然积于肌理,那么通过皮肤外表的散发没准可以解毒,就像就像……嗯……出汗一样地将毒散发出来,至于怎么让毒散发出来,你看看这一个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