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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他大概能隐隐约约的在减轻了许多疼痛之中,失去了毛发庇佑的耳朵更加敏感了。

但他应该没有丢喵的抖耳朵吧?

尽管小公主不希望,但很遗憾的是,他那对秃了但依旧十分灵活的耳朵,只是在感觉到了空气里属于陆晚晚的温暖湿润的呼吸声,就已经开始从小尖尖开始抖动了。

陆晚晚有点想笑,硬是忍住了。

她弯腰把之前放在脚边的小瓷瓶拿了起来,打开盖子,露出了里面半透明状的药膏。

陆晚晚挖了一块药膏,小心的把小瓷瓶放回地上,她的动作带起空气里的一阵气流,小公主耳朵难受的折了折又勉强恢复了正常。

她伸出手,终于向小公主的秃耳朵下手了。

冰冰凉凉的药膏擦在耳朵尖,带起一阵阵无法忽略的战栗。

小公主放在身前的手掌握紧,硬是没让自己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

于兽人而言,耳朵尾巴和脊背都是重要的地方。

耳朵不可以随便被人触碰,尾巴不能用来做与战斗无关的事,脊背更是如此,不管是人形状态下的脊背,还是兽形状态下的脊背。

除非紧急,一般情况下兽形是不可以让除了伴侣之外的人乘坐的。

耳朵,耳朵也是。

不能被除了心上人之外的人触碰才对……

陆晚晚的动作很轻柔,将药膏涂抹均匀,冰凉的药膏化开,沁染成些微的疼痛,但却让喵意外的感觉并不难捱,连同心底漫上的不知名情绪,混杂成了一首让他头脑混乱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