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要走,沈鸣黎从殿内出来:“穆庭蔚,解药呢?”
穆庭蔚看向尤旋:“有解药吗?给他。”
尤旋摇头:“没有。不过药效明天就过了。”她用的毒一般不取人性命,所以从不炼解药。
穆庭蔚唇角闪过一抹讥诮:“那就让她疼着,长长记性。”
他牵起尤旋的手,没理后面焦灼的沈鸣黎,信步离开。
骤然被他牵手,尤旋有些不太自在,下意识挣扎了。出了常宁宫,穆庭蔚垂眸看一眼她不安分动来动去的手,最后视线停留在她泛红的手腕上。
他拧眉:“怎么回事?独孤仪做的?”
尤旋把手抽回来,用袖子遮住:“不,不是。”
穆庭蔚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秦延生?”
他怎么知道?尤旋愕然抬头。
随即又了然了。
穆庭蔚这种人,宫里会没他的眼线?
她入宫时碰见秦延生的事,必然瞒不过他。
索性她也没辩驳,只低了头。
穆庭蔚看着她:“他要带你出宫,怎么没跟他出去?”
尤旋楞了一下,知道他指的是秦延生拉她的事。她顿了顿,道:“我与他身份敏感,太后还没把我怎么样呢,他就直接违背懿旨把我从半路带回去,别人不会觉得他是为了救我,只会说我们俩藕断丝连,故意寻的借口独处。若是出了流言蜚语,公爷面子上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