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长喻一噎。
这种话,也就景牧敢随便乱说。若是叫谁听了去,掉十个脑袋都不够的。
疏长喻咬牙斥道:“胡闹!”
接着,他将景牧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想着让景淙……?”
景牧的神情颇为理所当然:“我又不能做,只得换一个人了。”
说到这儿,他压低了声音将脸凑到疏长喻耳侧,笑道:“少傅不能给我生孩子,我如何替天下传宗接代呢?”
疏长喻红了脸,低声斥责了一句,一把将他推开了去。
接着,他又问道:“可是,景匡显然比景淙好学多了。”
景牧摇头:“这个人酸腐得很。恐怕他上了那个位置,就被朝中文官摆弄来摆弄去,怕是要对他们言听计从。你也知道那帮人有多招人烦。”
疏长喻思索道:“可我总觉得景淙不是这块料。”
景牧笑着说:“你不知道这小子有多鬼机灵。况且,他有他那个哥哥帮着他,再不行,我摄几年政,都好说。”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真像是将国家废立大权都握在自己手里了一半。
景牧这三年做的事情,他看在眼里,自然也是放心。疏长喻再没多想,便道:“你既心里有了打算,便按你的想法来。”
接着,他道:“方才我从卓仁岳那儿问出点东西。我之前以为他背后的人是三皇子,没想到另有其人。但那个人卓仁岳也搞不清楚,故而如今还不知是谁。”
景牧闻言,丝毫不以为意:“就是景绍。”
疏长喻问道:“你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