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这般解释,他这行为才说得通了。

景牧却红着眼,就这么盯着他:“所以,你就不要我了?”

那声音沉郁,里头怀着无边的情绪。但他那尾音里,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疏长喻故作冷清地转开目光,神情颇为无所谓地说道:“这便日后再说吧。我需先让自己过得自在了,再去想其他事。”

景牧半晌没有接话。

片刻后,景牧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疏长喻,你等着。”唇齿相贴时,疏长喻听见景牧声音凶狠地说道。“你等着。”

他睁眼,却见这小子的表情,比什么时候都脆弱无助。但那双眼,却倔强的瞪着自己,要多凶有多凶。

下一刻,两行清泪从那双眼睛里滑落而下,没入了他二人相贴的嘴唇中。

作者有话要说:景牧:逐渐变凶_(:_」∠)_

第64章

在京中三年举行一次的会试向来是在春日举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