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般想着,疏长喻的手却不听他使唤了。他心里想着要推开景牧,那手却是圈住了他的脊背。
“少傅。”就在这时,景牧停下了动作,一手按着疏长喻的肩,鼻尖贴着他的鼻尖。
“嗯?”疏长喻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平白多了不少的旖旎和情/色。
疏长喻见景牧那原本就幽深的目光变得更暗了,连忙闭上嘴。
“白日宣淫虽是不对的,”景牧的手附上了他的脸,轻抚道。“但是,现在太阳要落山了,我便可和少傅宣淫了吧?”
疏长喻:……。
他说着话,却不像是跟疏长喻打商量。他话说到一半,手已经滑进了疏长喻的衣内,在他腰上轻轻一捏。
这与人相恋之事,还真得讲究个循序渐进,不可揠苗助长。便如同这床笫之事,它开始得过早了,此后便收不住了。
这一日,直到天色黑透了,疏侍郎才和敦亲王处理完直隶府的繁杂事宜,从书房中出来。疏侍郎身体向来不好,应当是在书房中坐久了,出来时脚步虚浮,一看便是腰腿受了累。
而他二人许是在要事上起了些分歧,出来时疏大人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倒是敦亲王一副诚心悔过的模样,陪着笑脸跟在旁侧。
应当是方才在里头顶撞了少傅。
不过,敦亲王究竟是如何“顶撞”少傅的,也只有他二人知晓了。
待这日入了夜,景牧便又故技重施,踏着夜色,贼似的暗搓搓溜进了疏长喻的卧房。
入了夜,卧房里尚未点灯,光线暗得很。景牧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床沿上,便脱去靴子,滚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