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长喻冷笑:“你就为了你那些肮脏的心思,就要将我锁在身边?”

“……少傅。”

“你这次用了钱汝斌和大皇子的计谋,下一次该当如何将我关起来?”疏长喻道。“下一次,是不是要亲力亲为,编造个罪名给我?”

“少傅……”

疏长喻道:“景牧,你关不住我,你除非杀了我。”

“少傅。”景牧出声打断他,直勾勾地看向他的眼睛。疏长喻看见,景牧眼中情绪翻涌,近乎成了种猩红的颜色。“你别逼我。”他说。

疏长喻却不依不饶,冷声道:“景牧,你看清楚,是谁在逼谁。”

景牧没再说话。

片刻后,他低声道:“那么……少傅何时出去,便容后再议吧。”

“你……”

景牧说完话,带上门便出去了,只留疏长喻一人坐在床边。

他看着在自己面前关上的门,片刻后,沉沉地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窗外沙沙轻响的竹子。

这一日起,景牧便每日晚饭后早早地来疏长喻这儿看他。那日不欢而散后,疏长喻便刻意要冷遇他一般,从不搭理他,只顾着低头看书,像没这个人一样。

幸而,景牧也没有再做之前那种强吻他的混蛋事。疏长喻低头看书,他便坐在一边看疏长喻,也不管他听没听,就给他讲自己这一日遇见什么人、处理了什么事。

偶尔疏长喻动一动,翻翻书页,他便以为疏长喻要和他说话一般,立刻住口。待看疏长喻没有任何说话的意思,他便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