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翡状似无意的问道:“那她先生你见了吗?”
“没有,才第二次见,谁知道就遇上了这样的事。”她的语气沮丧,这事是推不掉的,她得抓紧时间再想想。
回到家,她也全然忘记了邓翡要走这件事,邓翡也没再提,昨天的不愉快,仿佛都过去了。
她跑到卧室去打电话,邓翡也回了房,他的行李还放在卧室里,窗口挂着第一天他送给夏晚词的那串金铃,她说太贵重,所以还给他了,今天也是因为看到这个,他才改变了主意。窗外有风吹进来,那串铃铛发出空灵的低响,似有似无。
夏晚词和王依然通了电话,躲在被子里肆无忌惮把沈太太的事情抱怨了一通,随后又干劲十足的连夜继续研究那些批注。
第二天一早,终于被她想到了一个一直忽略的问题。
“原来沈太太是怀过孕的,在她结婚后不久,可是后来那孩子没了,只留下一个衣冠冢。”她一边记录,一边和邓翡说。
邓翡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在打字,动作不快,听到她这样说,他立刻皱起了眉头,身子一转,给她一个背。
夏晚词头都没抬继续说,“这样就可以排除她先天不孕不育了对吧。”
邓翡没说话。
夏晚词继续说:“怪不得我一直没想到,没经验就是不行,还好昨晚依然提醒我,原来不孕和不育不是一种病,我原来还以为一样呢那也不能说是她先生的问题,难道说,沈先生要去找代孕,是因为沈太太不育?你说是不是?”
“砰”的一声,一个手机砸在了茶几上,弹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