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姳喝道:“当年你查抄柱国大将军府时昧下的宝物,交出来!”短剑疾挥,向着庆阳侯的手掌刺去。
“别,别……”庆阳侯面无人色的大叫,“别动粗,我给你,我给你……”
陆姳哼了一声,“算你识相。说,怎么取?”
庆阳侯声音发颤,“这是假手,能取下来……你先这么拧,再这么拧……”
陆姳娥眉微蹙,取出一块手帕裹住手掌,面带厌恶,左拧右拧,将庆阳侯的左手拧了下来。
这左手做的很精巧,几能乱真,但还是一只假手。手掌部分其实是一个盒子,盒子里是半枚青铜虎符。
陆姳取过青铜虎符,心潮澎湃。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秘密……”保命的东西就这么被弄走了,庆阳侯越想越不甘心。
陆姳哪有功夫理会他,把假手装回去,收好虎符,飘然离去。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庆阳侯真是死了都不能瞑目,在陆姳身后嘶哑吼叫。
陆姳已到了水牢门口,回过头,嫣然一笑,“你用不着这么不服气,我拿回的,是我家的东西。”
她正值妙龄,又姿容绝美,这一笑光丽艳逸,举世无双。
水牢门关上了,牢房一片黑暗。
庆阳侯终于想起她是谁家的后人,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陷入难以言表的恐惧当中。
柱国大将军谢擒虎只有一位独生爱女,芳名谢奕清,是平远侯嫡长子陆广沉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