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裴清牧可以,那为何他不行?
几道目光扫视而来,向来温润从容、冷静自信的裴清牧有点发怔,俊脸微微泛红,有点笨拙地解释:“就是,我,听郁尘念的,可能跟着他学了。”
“在记者会上口若悬河,言词犀利从容的清牧居然结巴了?”陆云弦双手抱胸,笑得意味不明。
萧言旭沉沉地询问:“看来我们不在的时候,真的发生了不少的事情。郁尘把她交给你照顾,你就是这么照顾的?”他的语气有些严厉了。
他就知道,这女人不安分,听这二人呆在一起的时候,就担心她哄骗了裴清牧,没想到真出现了苗头!
“你们误会了,不是……”裴清牧急切解释,但又忽然顿了口,一股心虚涌了出来。不可否认,在他中了药的阶段,他的确肖想了俞纤纤,甚至抱过她的腰。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就冷凝下去。在场的都是人精,哪里会看不出他的心虚?
“喂!”俞纤纤翻身坐起来,听到他们的质问后,实在忍不下去,噼里啪啦说着,“你们不要欺负清牧行不行?人家温柔老实,没有攻击力,就是让你们一群恶魔欺负的?好歹也是兄弟,真是过分!”
她却发现,几个男人微微瞪直了眼,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又整齐划一地飞快转身。
俞纤纤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低头一看,立刻扯来枕头捂住,“你们还挺有绅士风度的啊。”
刚刚为了上药,苏铭从背后剪开了她的裙子,卧躺着也看不到正面,结果她一转身……但也没多大的事,反正她穿了小衣,该遮的部位是遮住了。
她的话刚一说完,萧言旭忽然转过身,目光死死地盯着她。
在俞纤纤一声惊呼了,萧言旭去拿她手里的枕头。他刚刚惊鸿一瞥下,看到在她的肌肤上,有一片鹌鹑蛋大小的绯红,那不是烫伤,而是像极了……他目光沉沉,眼里像是刮起了狂风暴雨,掀起了骇人的气势,嗓音艰涩:“那是吻痕吗?”
听到她的疾呼,几个男人原本回头,正想要制止的时候,身体蓦然僵了僵。
近乎诡异的安静,俞纤纤又抱上枕头,乖乖地一个字也不说,小心肝瑟缩着。太可怕了!
陆云弦的目光颤了颤,笑得温文尔雅,嗓音亦是温柔的:“你睡了郁尘?”
“没,没……”俞纤纤苦着脸,结巴着回答,“你能不能别笑,怪渗人的。”
苏铭眉目间一片冷冽,低低地问:“那就是清牧?”
“不是我!”裴清牧急急反驳,“我没有做什么!”这点,他是很确定的,真的没对她做过分的事。
不是他,又不是沈郁尘,那是哪个男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