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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离开的凌越,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刚刚拍摄出来的画,指腹落到了半枯萎的花卉上,从枯萎的花瓣移动到了色彩鲜艳的花瓣上。

海澜的作画风格很独特,风格大胆,色彩艳丽却不突兀。

所以第一眼,凌越就辨别出来了,画是海澜画的。

海澜曾经和凌越说过,很多作品,不管是画也好,还是什么也好,都能把作者的性格,还有当时著作时候的心情表达出来。

凌越看到这副画的第一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无法忽视的感觉。

海澜到底是什么心情之下画的这副画?

沉思许久还是没有结论,放下了手机,驱车离开。

…………

陆老是前市长,名声也是历任最好的,虽然已经卸任了,但威望还在,不少人都与陆家搞好关系,像寿宴这种活动,他的寿宴,来的人自然也不少,同时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因此,海澜也不能随便敷衍,这不仅仅是和凌越一起去应酬,这也是代表着海家的脸面。

中午就从画廊出来,去做头发,化妆,凌越秘书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海澜直接在微信上给凌越发了定位过去。

忙了一整天,当做好头发,化了妆,换好衣服,海澜也累成了狗,

“熬夜通宵搞画展都没坐在这三个小时累人。”

“嫂……海澜姐,你今晚晚上可不能把这副表情带到宴会上。”凌琳让凌母催促过来帮忙,但凌琳也就是站在一边陪海澜解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