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本公子就喜欢婉翠。”虞笙道,“她明日可有空?”
老鸨为难道:“难说,这阵子婉翠姑娘都被一位公子包下了。”
虞笙心里咯噔一下,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是哪家公子这么痴情啊,若是真的喜欢怎么不把人赎回家?”
老鸨不置可否地笑笑,这种时候,她比往日来得更加警惕,不会轻易透露客人的身份,“公子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姑娘,公子真的不看看么!”
虞笙无法,只好道:“那就给本公子叫两个漂亮的来。”
“公子可要间雅间?”老鸨压低声音,“雅间更加隐蔽,还有后门通外头,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公子可立刻离开。”
“不用了,”虞笙道,“大堂挺好的。”
老鸨暗暗翻了个白眼,但也没有继续多劝,很快就叫来了两个姿色上乘的姑娘。
虞麓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全身上下都不自在,姑娘往他身上贴,他就往一边挪,姑娘要给他倒酒,他也说要自己来。
虞笙强颜欢笑和姑娘套了一翻近乎,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姑娘咯咯直笑。见时机差不多,虞笙就开始打听起关于婉翠的事情。
相比老鸨,姑娘的警惕性小了很多。听虞笙问起,她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当成笑话说给他听。
“婉翠最近的这位恩客也是奇怪,整日宿在她房里,什么都不做只喝酒,喝得烂醉如泥,一身臭味还要她伺候,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婉翠早就把人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