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狗的你。”乐臻笑着嘈了一句,又捏了捏脸给颗蜜枣,“在家乖,啊。”
高祺因学舌般回了句:“你也当我小孩儿呢!”
乐臻换了正装,高祺因随他一起出门,到地下室拿昨天被遗忘的生日礼物。
装着吉他的琴盒也不轻,给整个重量加了几番。看着高祺因把琴盒从后座取出,乐臻不怀好意地问了句:“拿得动吗?要帮你拿上去吗?”那语气好似高祺因已经成了团棉花,丝毫抗不了重。
高祺因于是又给了他一拳,给他展示了把吃完饭后的满格力量,私以为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实际上打在乐臻身上依旧是不痛不痒。
乐臻开了车门,却不进去,靠在门边,冲高祺因眨巴了下眼睛,说:“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高祺因一听便懂他是什么意思,四下望了眼没看到人,上去在唇上啄了一记。
本是准备立马撤离,不过乐臻第一时间握了脖颈,不让人退,硬生生把轻碰转变成深吻,亲得人唇上像是覆了层水膜,到最后甚至咂巴出了一声响,这才依依不舍地把人放开,地下室的yīn暗灯光下都能看到人脸红了个透。
高祺因轻喘着气,在乐臻耳边轻声喃道:“早点回家。”
待乐臻开车出了地下车库,连点尾气都看不着了,高祺因把吉他背上抗回了家里,也不知是错觉还是真不舒服,gān脆一把趴在了沙发上,给父母打了个电话。
等挂了之后,突然觉得一下子静了下来,两个人不过一日不到,已经觉得不习惯一个人,在这两层的房子随便说句话都能有回音。
大概是因为太过清闲,正巧眼角又瞥到一边的吉他,他想起要开始准备新的迷你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