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雪不知何时站起了身, 走到寒昭身边坐下,华贵的红色襟摆还染着一层颜色污浊的颜料,他却毫不在意。他倒了杯酒喝,咂了咂嘴,评价道:“他们家的酒好。”
寒昭失笑,嗅了嗅味道,又尝了尝,觉得实在没什么区别,不由得兴致勃勃地问他:“你怎么尝出来的?”
段鸿雪轻笑一声,耸了耸肩道:“不知道,我不懂。只是喝得多了好歹有这么点感觉吧。”
寒昭:“这么神奇?真的假的?”
段鸿雪不满地敲了敲他脑门:“小屁孩说什么呢?我喝的酒可比你走的路多的多了。”
寒昭狐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杯,问他:“那你说说,这是什么酒?”
段鸿雪自信道:“长安乐。”
寒昭问他:“你怎么知道?”
“长安乐可是名酒,千金不换的名酒。”段鸿雪哼笑一声,“历年来我喝的酒里头,它绝对排得上前三位。”
“哦。”寒昭一本正经地点头,“那其他两位呢?”
段鸿雪刚想说,忽然看向他,笑弯了眼:“问这个作甚?想尝尝么?”
寒昭:“不想!我不喜欢喝酒。”
段鸿雪轻笑一声,道:“男人都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