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符纸上金光一闪,渐渐隐没在了地板上。寒昭知道成了,便起身掸了掸衣角的灰尘,走到门外来,道:“此地三日内不宜接近,你去告之他们,进者极有可能染上尸毒。”
家仆一激灵,立马道:“奴才明白了!”
寒昭见他跑远,回过身掩住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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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近夜时分,街头巷尾敲锣打鼓、pào竹声响,万人空巷。
所有人都出来看热闹来了。
红妆队伍着红衣,从新娘子家一路延伸到了张家,每两人担一只红扛箱,朱漆髹金叮当作响,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金银珠宝。
“新娘子的花轿呢,怎么还不来?”
“新郎我也没见着啊……”
小孩们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被身边的大人连忙捂住了嘴,告诫道:“不要说话。”
“为什么啊,阿娘。”
“张家人今天提不得。”大人悄悄说,“这冥婚邪气得很,说了怕触老爷子们的霉头哇。”
小孩子们只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人们却相互jiāo换了了解的眼神。
确实邪气。冥婚,哪家的冥婚还要新郎官特意还阳,哪家的冥婚这样声势浩大……
不一会儿,新娘子的花轿到了。八个红衣壮汉头系红绳稳稳当当地把新娘子往王家抬,敲锣打鼓好一番阵仗。只是从头到尾,没见那新郎露个脸。
从新娘子娘家一路来到夫家的红妆队,全部走进了张家门里的时候,恰好天黑了。
寒昭远远看了一眼张家门口,红灯笼已挂了上去,却不曾被点亮。风一chuī,灯笼在梁上一下一下地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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