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淀在记忆深处里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
“族长……族长,呜呜……”
“你敢给我下药,你又哭什么?!”他几近残暴地进入青年的身体,脑子一片混沌,只有那肿大的物什被湿热的幽/穴包裹的快意,顺着背脊一波一波地冲向着大脑。
被这种快意所支配。
他只能机械地动着腰,狠狠抓住身下人的手腕。
“哈……”他把往前爬动的人拖了回来,再狠狠地用力撞了上去。
激烈的喘/息声、撞击声,眼前格外清晰的汗珠从白皙的身躯上滑落的一幕,刺激着灵魂,仿佛一声声在说——绝不放过他。
绝对不放过他。
好舒服……
这里,好舒服。
“唔!”
“族长,不要了,不要了……”耳边依稀是断续的求饶,伴随着厚重的低喘。
他被自己做到求饶了。
“呵呵……”
大掌落在他绷直的背脊上,划过尖翘的臀瓣,触碰到两人相连的地方,俯下身去,在他耳边低沉撩拨:“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唔,嗯……不要了,我,不要了……啊!”
释放过的下半身很快就又来了精神,浅浅地退出,再狠狠地撞入。
“啊!!”
“族长……”
“不要了啊……呃……”
他的求饶声,从沙哑到只剩出气声的惨吟,响彻一夜。
而当他睁开眼时,另一人已经早就不知所踪。而他,也已经记不住青年的模样了。
只有那青涩的身体,白皙,精瘦,修长……全部都在脑海里。
白银懊恼地叹了口气。
被下了药,稀里糊涂做了一夜,爽是爽到了,偏偏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