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室内温度是二十六摄氏度。
他木然又茫然地想,那就是身上冷。
从皮肉至骨髓,从心口至血液,都像在冰窖里彻彻底底滚了一遭,全部冷透了。
沈卿安不知愣了多久,蹲得有些腿麻,听见浴室水声停了,才慢慢地坐回到沙发上。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一开始就是。
该不该夸一句季容心理素质不错?一边和未婚妻商量买什么款式的婚纱,一边还能心平气和地和人约炮。
或许这么想也不大准确。
季容一直是季容。
从头到尾……他才最不清醒。
第48章 令人受伤的事
两人是在客厅里做的。
季容被沈卿安按在沙发上,从后面凶狠地操干,沈卿安一手掐着季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对方性器,堵住前端小口不准他射。
季容手撑着沙发垫,浑身上下借不上力,汗水从额头一滴滴淌下,聚积再下巴颏处又滑落,将垫子布料洇湿开。
他近乎生出一股快散架的错觉。
沈卿安的阳具实在太粗太硬,又发了狠地顶弄,尺寸已经是老天赏饭吃,甚至不需要什么技术就能让人爽到头皮发麻。季容怀疑根本就没人能承受住,别人能不能他不知道,毕竟至今只有他一个人经历过那根玩意儿,那么他说不能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