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性器蹭湿一小片床单,愈发憋涨难忍。
沈卿安停了一下,见季容没有露出不适的表情——这么说不太准确,他其实看不见那张埋进枕头里的脸是什么表情。
倒是差不多能猜出来,应该在生闷气。
沈卿安有些想对季容说点什么,类似于哄别人开心之类的软话、俏皮话,又自知嘴笨,担心效果适得其反,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儿,重新咽进肚子里去。
他如果想要对谁好,不爱说,只会在行动上加倍表示。
所以两人一个沉默着,一个不吭声,沈卿安的手指又继续向里面深入,房间里只有手指搅弄发出的黏腻水声。
大概整根手指进去三分之二的时候,沈卿安才听见季容轻哼了一声。
“不舒服?”沈卿安立刻停下手上动作,问他。
废话!
季容哼哼唧唧回道:“就、不太习惯……”
能一下子习惯才不对劲吧。
“你要是实在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先不做了。”
不做了?
闻言,季容缓慢地从枕头里抬起头,朝沈卿安乜斜一眼:“你他妈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