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季容也将自己的阴茎与沈卿安的并在一起,两根一同握住,加快套弄的速度。
二人最后一起射了出来,浓白的体液弄得季容满手都是,顺着手指往床单上滴。
季容盯着那只手看了片刻,才懒懒地起身去浴室洗干净。
他们懒得再套上睡衣,就这么并排在床上躺下,地上是好几团揉皱的卫生纸。季容侧过头去看沈卿安,见对方正望着天花板发呆。
雨声仍旧没停,沈卿安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之前我看新闻播报最近会有台风登陆。”
“那和今晚有什么关系?”
“你说得对。”沈卿安说。
睡过去的时候早就不清楚到底几点,睡着前的某一刻,季容迷迷糊糊地问沈卿安可不可以抱着他睡。
沈卿安强忍困倦勉强睁开眼,把空调调低了一度,伸出一条胳膊搭在季容的腰上。
第14章 暗灯
凌晨四点钟,舒立军悄悄地把车停在马路边,走进小区大门。
这座小区位于老城区,已有二十多个年头,可外观看上去像被搓磨了半世纪。随着近几年新城区的开发,越来越多户居民搬离了这个破旧的地方,剩下的那些还在凑合住的人也在千方百计地琢磨怎么把房子卖出去。这里的确早就不再宜居,居民楼楼道里没人打扫,不仅脏兮兮还常年弥漫着一股霉味儿,除此之外日常生活更是难捱,十天里有五天要么停电要么停水要么电缆断了上不去网,要么三管齐下,一个不落。日子过得糟心至极。如果小区也能有“区训”这种东西的话,想必它一定会在大门口拉个横幅,用加粗字体印上: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