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着玩儿，”张野习惯性地摸出根烟来，看见嫩白的小孩坐在床上，又有些尴尬，“能闻烟味不？”

鹿泉点点头，“野哥想抽就抽吧，我没关系的。”

明灭的烟头在密闭的空间里燃起迷雾，张野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

喜欢小泉靠近他，又不喜欢小泉过分靠近，总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说到底，还是因为两人关系的开端是钱色交易吧。

尽管他并没有想拿钱来买什么，小泉应该也没有想拿身体来换什么。

但事实如此。

抽完了一根烟，张野掐灭了丢进烟灰缸，一把揽过小泉，将人圈在怀里，冲他吐烟圈。

小泉被呛得咳了两声，张野闷闷地笑，“还逞能？不爱闻就说，野哥以后不在你面前抽。”

小泉不服气了，“没有逞能！野哥不用因为我改变什么……只是抽烟有害健康，野哥注意身体才是。”

说到注意身体，张野觉得这小孩意有所指，“怎么？觉得野哥年老色衰，体力不支了？”

胯下的玩意儿精神得很，顶了顶鹿泉的小肚子，惹得他挺着奶子往自己身上蹭，“没有、野哥才不老，野哥正是体力旺盛的时候呢。”

张野有些喘不过气，鹿泉的这对奶子的确挺大，抱久了手酸，“小泉以后直播不准露奶子。”

手还不老实地伸进吊带里揉，存心叫鹿泉说不完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