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先生最近还好吗?”没想到谭嘉树会主动去问江逝水,他冲呆愣的荀非雨一笑,“陆沺回去之前还想跟他道个别。”
“啊……”江逝水笑得勉强,她看着荀非雨的脸色,苍白地笑着说,“他就是头只嚼茶叶不吃细糠的猪!还有什么不一样啊,送他去养老院得了!”
“你小心被打,”荀非雨按着兜里的烟盒,抠破了那层锡箔纸,摇摇头起身说,“我开车去看看布阵点,晚上七点我回来,谭嘉树你送江逝水回去吧。”
自己在期待什么呢?难不成江逝水要说宗鸣找你找得要疯了?听着都是骗人的话,对于这种结果,荀非雨早有心理建设。什么时候自己开始觉得自己变得特殊,这真的不是错觉吗?荀非雨开着车的时候总是望着所有能作为镜面的东西,但他却记起了自己还是一条狗的时候,那时自己快要死去,宗鸣的第一反应还是让易东流杀了自己。
那一边,谭嘉树陪江逝水慢步走回宠物医院,他边走边看染发剂的说明书,低头笑着问:“这个染发剂的气味很冲吧?”
正在走神的江逝水突然回过神来:“也是啊,狗哥之前弄那个临时染头的都够呛!之前让他去理发店,也是说味道太冲了……完蛋,我不该把那个花扔掉的,至少还能,唉!”
谭嘉树也没办法,拿着那盒染发剂苦笑。江逝水却发现了一些端倪,她试探性地问:“谭……嘉树哥哥,我这么叫你可以么……你对狗哥,是不是?”
刚脱口江逝水就有点后悔,这种问题甩出去谁会回答。没想到谭嘉树却直截了当,笑着拍了拍江逝水的肩膀:“是,我喜欢他,你要给我当僚机吗?”
“我靠!”
“不当就算了,干嘛呀?”
“……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