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小狗也说过。”宗鸣抬起手鼓了鼓掌,“但你要逮捕我吗?我在帮你。”
“我没有要求你这样帮。”
“你没有权利选择我帮你的方法,只要有效就好。”
“……那老子总可以拒绝你的帮助吧。”
“你以为我还会帮你第二次?”
“艹?”
看到白落梅脸上的愤懑不平,宗鸣总能想起荀非雨。这两人太像了,暴躁的脾气,固执的个性,过分为了与自己不相干的人考虑。但是像归像,一回想起明漪把荀非雨派去云南,宗鸣心里就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尤其是队友还是那个谭嘉树。不过这些都不需要在意,宗鸣不再理会白落梅,走到一旁接通荀非雨打来的电话:“你到哪里了?”
越野车行驶在新通的西昭高速上,荀非雨坐在副驾驶,嘴上咬着一杆烟,歪头看了眼开车的左霏霏:“快到宜宾了,就是给你说一声,我走了你照顾好江逝水。”
“这就交代遗言了?”
“你好好说话会死啊?”
“没有别的话我就挂了,忙。”
“你忙个屁!跟老子装,你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