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鸣显然是刚洗完澡出来,他还没走到楼下就闻到刺鼻的血腥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们在搞什么?”
“江小姐把狗剖了。”
“死老头!明明是狗哥先把肚子咬开了!”
“宗先生,她一边翻胃一边笑……”
“我没有,我哪儿有?”
你还没有?荀非雨白了她一眼,你现在不也在笑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他细细闻了闻,宗鸣这人怎么洗了澡又喷香水,呛死一条狗了。
“雷米封?”宗鸣蹙着眉头走过去,接过易东流递来的手套戴上,接下江逝水递来的半圆片,“你怎么知道是雷米封?”
“我之前在北京就参与过志愿活动,去清理有人投放在草丛里带雷米封的东西。”江逝水越说越生气,“这种药对犬类有毒,而且是致命的!就是这种小圆片,中间有压痕,特别好掰开夹进肉里!狗吃了会在半小时到一个半小时内死亡的!你们这条狗是在哪里找到的?我要去联系动保,把那个片区都查一遍!”
“大学南大门附近。”
“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