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非雨被他那绘声绘色的描述逗得直笑:“你怎么挤兑的?多说废话把他们烦死?”
“没有,我放弃了,学不会阴阳怪气。”谭嘉树摊摊手,靠在椅背上冲荀非雨笑,“不过我找到了能更让他们生气的办法。”
“说说?”
“还有啥啊,变得牛逼呗。站在高处,有想法,不再被他们控制,并且把自己的想法付诸实际,还能建立一番功业,对吧?”
“听起来……挺正能量。”
“那可不,我根正苗红,老好人了。”
“放屁吧你。”荀非雨翻了个白眼,“你今晚用了致幻粉……干什么去了?”
还是瞒不过荀非雨的狗鼻子,谭嘉树收起笑意:“追鬼的时候抢了辆车。”
“下回别撕蝴蝶。”荀非雨又开始念叨起来,“我他妈当时心烦,闷得龇了一口尖牙,你给人省省心行吗?独来独往,虽然,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但你现在是伤员,而且你就把江逝水放那儿!啧……”
谭嘉树愣了几秒,旋即笑着起身蹲到荀非雨旁边:“要是担心,你以后直说你担心我不就好啦?谢谢你啊,没第一时间骂死我。”
荀非雨尴尬地侧过头去,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爬……你就差用符纸把江逝水贴成一个僵尸。她怎么就老爱顶撞你,比起我,还是你更好相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