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气实在太热了。
他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特别用力,但又是那种我可以接受的疼痛,我混乱的大脑中莫名奇妙地浮现了身上过一会会出现的淤青的模样。
“你能说话的。和我交流。”他贴在我耳边说,我深吸一口气打算推开他,结束这奇怪的肢体接触。
他扯开口罩,忽然吻了上来。
我脑子一炸,用力挣扎起来,他不依不饶地撬开我的牙缝,勾我的舌头。
“你他妈在干什么!”我在我舌头发麻的时候终于推开他了,我用手狠狠地抹自己的嘴唇。
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悲哀又痛苦的神色。
“别担心。”他说。
我的理智渐渐复苏,——完了,我刚才对他说话了,他要消失了。
“你不知道,你喜欢我。”他把墨镜挂到我领口上,风流又帅气地推门离开我的甜品店。
我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
准确说,他不会再出现了。
在那一天,我失去了一个自称是我喜欢的人的陌生男人。
他给我留下了一副墨镜。
如果说舌尖上的伤口和腰间的淤青也算的话,那他还留给我挺多东西的。
第二天,这个小镇下雨了。
还有我不说不清为什么,反正我有意识的时候泪水已经砸在我攥在手心的墨镜上了。
大雨一连下了好多天,雨停了也没有放晴,天总是黑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总是想起他,他那种笑容,以及最后眼中盛满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