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边应漓乖巧地在姜自盼的“监视”下在家里待了一整天。虽然这一天他就围着姜自盼叭叭地问东问西,除了一些关于将来的话,就是一些幼稚的问题,问到路过的小边妹妹都嫌他啰嗦,拧着小脑袋不看他,姜自盼还是有问有答,也没叫人滚蛋。
但是第三天,边应漓再怎么也蹲不住了,两人都一觉睡到半上午,边应漓在床上拦住姜自盼不让他走:“你今天要干嘛?”
姜自盼笑道:“我又没被关。”
边应漓不服:“凭什么啊!你出去被人叫‘老师’,我出去也是被人叫‘老师’的,干嘛不让我出去!”
姜自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小东西:“哦?小边老师出门教人没事混到凌晨回家,而且不和家里人说?”
边应漓呆住了,没反驳,好一会儿才戳姜自盼胸口:“你刚叫我什么?”
姜自盼捏他鼻子:“老实点,小边老师。”
边应漓一下子雀跃了,直接整个人趴在姜自盼身上,要是有尾巴估计都摇起来了:“什么什么,我没听清。是真的还是梦啊?”
这么说就算了,偏偏和人一起晨起的某个部位还招人地蹭着姜自盼的同样的位置。
于是接下来几天,小边老师不得不老实呆在家里,更准确地说,是老实呆在床上,因为被翻来覆去折腾,新账旧账一起讨,他已经下不了床了,被小狗嗷嗷嘲笑的时候甚至都出不了声威胁她没有零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