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应漓只好把手里香气扑鼻的芒果蛋糕卷放回去:“我还没吃呢。”
姜自盼拉着小东西回到客厅,景肆笑得灿烂:“小朋友,还生病呢,好点没?”
边应漓皱着眉打量他。其实景肆和姜自盼聊天,他也听出点东西来。若是说姜自盼真的只是为了解决组织的问题才想在中国手握实权,不可能那么多年前就和国安部部长的孙子有了勾结。就如易贤所说,他们俩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怎么会在着短短几个月之内就没了呢?
景肆这人看着忒不像个正派君子。吊儿郎当的桃花眼,右眼尾到颧骨间有一颗小痣,头顶还看得见有个小发团,眉骨鼻子直挺,嘴唇也薄,生得一张无情的艳脸却又一脸风流的表情。
姜自盼也把边应漓轻抱着:“好了?”
边应漓一僵,只管低着头发呆。还是觉得自己昨天纯粹属于余烧未退中了病毒,才会想要问姜自盼讨一份感情。
景肆继续逗他:“诶小朋友,你别对我有意见啊,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边应漓转头翻了个白眼:“小个屁的朋友!”
炸毛了,景肆笑了起来:“那叫你什么?”
姜自盼也说:“没什么事就先走吧。这小东西心情不好。”
景肆“啧啧”两声:“你让我看看呗——师娘都不认我。”
边应漓头都要炸了,心说娘个屁,你亲娘不愧是个过年做月饼的,不然怎么生得出你这种智商的人。姜自盼都笑了:“你话比他的都多,他当然懒得理你。”
景肆这次还没开口,边应漓就接过这茬:“我帮你问问明涣在哪儿,你找他唠叨去。烦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