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盼也站起来,往边应漓那儿走了一步,边应漓立刻往后退,像是守卫着自己领土的幼狼看见了外来的健壮狼王,一身准备硬碰硬的架势。姜自盼低眼看着他:“不会有关系的。”
边应漓突然站直了:“我们再回夏洛特的酒吧看看。”
姜自盼微微蹙眉:“怎么?”那里应该围着自己找的当地警方的人以及明涣的人。
“去了就知道了。”边应漓粲然一笑,“姜先生,或许您也想夏洛特死——谁让她知道江越死亡的真相呢?”
姜自盼见势不对,动作快于边应漓,抬手把人喉咙再次卡住,低声又似威胁:“别信他们的话。”
边应漓又挤出一个别扭的笑脸:“姜先生,又不会让您怎么样。”
“我说了,他们的话,都别信。”姜自盼把人拖回到床畔并把人摔回床上,同时俯身压制。
边应漓竟也不怵,只是呼吸困难也不再笑着,他猛烈地挣扎起来,顺手拉过枕头就蒙着姜自盼的头,但很快,两人都摔下床去,姜自盼又居上位,但没能控制住边应漓,边应漓灵活地从他身下蹿了出去。
边应漓大口喘着气:“你还记得那块帕帕拉恰吗?你下令让别攀接过手的那只金象。前不久,在夏洛特手上,就在上次伦敦拍卖会她买的马鞭上。”
姜自盼站了起来,脸上已然满是杀气。
“那枚戒指里有定位装置,两年前夏洛特恰好利用自己的身份信息在 DUSK 的内网查东西,无意间点到了那块宝石的定位。”边应漓眼睛红了,身上的白衬衣也汗湿,贴在肉身上,那株水仙就和活了一样,好像能随风而动,“江越死的时候,你距离他不过几百米。”
姜自盼没说话,但是他的神态就是表示默认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