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应漓本来打算和姜自盼说,希望他也可以一起查明江越的死因,顺便再把他俩不清不楚的炮友关系断了,但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那什么......算了。电话里不好说。”
“哦,”姜自盼问,“要当面说?”
边应漓蜷缩在沙发上:“再说吧。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是什么事?”姜自盼那头很静,静得像是没有别的人。边应漓听他的声音听得入了神,没回答。
再三思量,边应漓还是决定先说:“姜先生,我......可能您没当回事,但是我还是要和您先说一句‘对不起’。”
姜自盼没应。
边应漓接着说:“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我......”
姜自盼打断他:“想清楚再说。”
边应漓又有点委屈,姜自盼好像很少对自己这么严肃,估计也是猜到自己要说什么了,他只得硬着头皮接着说:“您把我删了吧。”
果不其然,姜自盼冷声道:“原因。”
“就先这样吧,”边应漓说完那句,胆子就大了不少,也不婆婆妈妈了,“你不也听见了吗?那天我在地窖说的那些话。”说完,怕老东西发火——虽然他觉得姜自盼不至于为一个小情儿发火,虽然说起来还是这个小情儿把他“踹”了,但边应漓还是飞快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