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盼的眼里满是不信任,但却沉默得耐人寻味。明涣解释道:“江越一直把那小朋友当成他自己在养,你没看出来吗?”

......

边应漓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有个艳得太过妩媚的人正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举着自己的右手,看那食指上面的红宝石戒指。

“宝宝,你怎么才回来?是不是下了课又贪玩去了?”江越听见开门声,转过头来,眼神、语气、表情,无一不娇嗔。

边应漓站在门口没敢动。

江越穿着松松垮垮的浅灰色真丝睡衣,面料光滑而微透。他一直很喜欢这套,不过这也是他唯一一套正式的睡衣,他也只在边应漓面前穿过。

其他“不正经”的睡衣可能是女士内衣,可能是情趣服饰,可能是清晨百合,但都在那具白皙漂亮的肉体上相得益彰。夜灯的黄光融化在他身上,像是让食物更加色彩诱人。

“怎么不进来?快来,你看别人送我的生日礼物,好不好看?”江越用那只戴着戒指的手冲他招了两下。

边应漓走近了两步,问他:“为什么是红宝石?很贵重吗?”

江越要什么没有?偏偏要这么一颗不太出彩的红宝石。

“怎么不贵重?”江越很珍惜地把手递给他,像是赋予他一项神圣的权利来触摸他手上的那个戒指,“本来他说有一颗橄榄石要给我的,可是他又说,橄榄石是平和的象征。平和?他叫我平和什么啊?我很暴躁吗?”

“那为什么是红宝石?”边应漓问。

江越见对方并不捧着自己的手看,也把手一收,但是更温柔地对对方说:“红宝石象征着权力,离八月也不远——而且,宝宝你的生辰石是石榴石,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