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盼停下了动作,就着这个不方便的姿势转了边应漓一圈,性器在他因为药物作用而特别湿滑滚烫的肠道里打圈,边应漓舒服得全身一抖。
姜自盼看着这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轻轻吻走他眼角的残泪:“怕什么,宝贝。”
“不、不要,”边应漓哼哼一声,盯着姜自盼,“不要叫‘宝贝’。”
“那你怕什么?”姜自盼一边吻他一边抱住他的腰,慢慢地动。
“我为什么要和江越比呢?我本来就不是江越啊,我本来就不是他啊。”边应漓的声音又酸了起来,又哭了,“可是他们都把我当江越,你们都把我当江越。”
姜自盼没回答,抓住他的腰重新开始加大力度,边应漓生怕自己被撞出去,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秋千上,头晕目眩的窒息感和眼前迷乱的白光又在闪烁,他乱叫起来:“啊,啊慢点,姜、姜自盼,我、我坐不住,我、我好胀!”
姜自盼看着小东西动情而泛红的脸,看着他泪湿的眼,看着他快要高潮的阴茎在两人的小腹间来回拍打,分泌的液体勾拉出一条银丝,只说:“坐得住。”然后一个猛挺,把边应漓操射了。
粘稠的白浊溅在两人身上,姜自盼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等边应漓回味高潮余韵,少顷,又动了起来。
边应漓抽噎两声,用自己的胳膊肘撞姜自盼:“姜老师,给我解开,我抱着你好不好?”
姜自盼停了下来,真的给他解开,边应漓迫不及待地抱住姜自盼宽厚的背,自己主动动了起来,虽然软绵绵的,但是姜自盼居然笑了笑,毫不客气地把他压在床上,继续宣泄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