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江越?”姜自盼眉头一皱,似乎抓到什么关键性信息。
林睐摆摆手:“那倒不至于,不过确实只有江越特别近的亲信。”她停顿一会儿,低下头继续说,“离他的那些最远的就是我,其他人都是和他的关系比我近得多的。”
姜自盼听到这儿才终于想起来,问了一句:“那边应漓呢?”
“什么?”林睐抬起头,眼底有点红,但是没什么别的反应,“边应漓当然也在,边应漓他......不对,江越单独请多加来的时候边应漓并不在场!”
“不是说人人皆知江越身边有一个和他形影不离的人吗?”姜自盼眼底闪着一种被侵略被冒犯的不爽,甚至还有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东西的兴奋,不过情绪这种东西于他而言从来都是收放自如的,在林睐压根没确定他这是什么反应的时候,他又冷静了下来。
林睐又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了想:“那刚才多加不肯让你见姜老先生是不是因为边应漓在?”
姜自盼问她:“帕走了吗?”
“应该没有,”林睐迅速反应过来,一边回答一边给姜自盼拉开门,“我马上问问杜瑶,他们刚才一起走的。”
这次帕先生开着车带姜自盼去,只有他们两人。到了山丘前天已全黑,帕有点不放心,姜自盼只说:“等着。”
帕拧着眉:“可是......我也下车吧,我不过去。”
多加也没想到姜自盼竟然还会回来,而且还是直接推门而入,和白天那副温文尔雅的绅士面貌完全相反。其实庙里不止多加一人,还有一位真空穿着明黄西装的来客,正娴熟地和大师对坐着秉烛夜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