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到这小东西面前,揉了揉他的头,轻声问:“又长高了?”
边应漓很肯定姜自盼身上的香水味并不是那种浓郁到廉价的味道,他还在仔细分辨,嘴就快过脑子嚷嚷道:“你是我爸啊,天天都在问我长高没。”
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或许是憋久了,姜自盼的吻来势汹汹,边应漓的手上又打滑了,一个趔趄,腰抵在瓷砖台上,疼得很。偏偏姜自盼以一种猎食的姿态亲吻他,出气换气都困难,他只能一点点地动着唇舌,试图吸取一点氧气。
但姜自盼完全不给他机会,掌控着整个吻的主导权。
盥洗室里还有玫瑰精油香氛的气味,黏黏糊糊的,边应漓被压得无法动弹,憋着气就要抬手推开姜自盼,把人的衣服上盖上俩巴掌水印。
“酸不酸?”亲够了,姜自盼松开他。边应漓这才有机会挺直腰杆看他。
是挺酸的,边应漓不敢看他,委屈得鼻子发酸。
姜自盼强迫他扭头直视自己:“怎么来这儿也不说一声?”
边应漓心道好笑:“我又没有老板报销,我和谁说去?”
“嗯,”姜自盼伸手解人外套领带,“怎么洗的,一身都是水。”
边应漓懵了,不知不觉的衣服就被解开了,等他想起来,一巴掌打在姜自盼手臂上:“你干什么你!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