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贤提着脚步想走过去,就被姜自盼这句话给打回了。
门被关上,特级护理房里只有这两人,边应漓站在床尾,低着头看姜自盼,哪知姜自盼压根不理他,他自讨没趣,又坐到床上。
“该叫你什么呢?老大? Z ?还是哥?”边应漓转过来正视他,微笑着,像是参加面试的应聘人。
姜自盼脸色有些不好看,想来还是伤得有些重,他抬手捏了捏边应漓脑后那个发团:“多久了?一个多月了吧。”
边应漓又稍稍往后仰,不想让姜自盼碰他:“不知道。”
姜自盼收回手,自己又靠在床头,拿了一支烟点上:“谁是 Z ?你心里还有别的人选吗?”
边应漓愣了愣,不知为什么一手撑床上,身体不自觉往前靠,另一只手取下那支烟,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面前这个微阖上眼的男人。
“不是你,还能有谁呢?真正的 Z ,给那个澳洲来的蠢货下令去搞帕帕拉恰。”边应漓说着,又坐了回去,咬着微湿的烟,“那块宝石究竟有什么秘密,还有谁知道呢?”
姜自盼睁开眼,目光在边应漓胸口处扫视了几眼,问:“最近不失眠?在澳门睡得着?”
边应漓拿下嘴里的烟扔到地上,眼睛也看着那点跳动的红色火星,声音低哑:“差不多吧,失眠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好得了的事。”
姜自盼横举起一只胳膊:“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