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望就被姜自盼捆了手脚锁在卧室里。
过去了七年。整整七年,兄弟俩连话都不曾说过,更别说见到人。
偏偏在这个嘈杂淫乱的生日会上,姜自盼来了。那个周身散发着清澈光辉、自视甚高的年轻人回来了。
姜自望老远就看见姜先逸站在高处俯视台下,本来是带着看似开心的假笑的,一听见身边一个手下的耳语后,表情直接变成真正的开心了。
是姜自望大概七年没见过的那种开心。
姜先逸抬脚就走,姜自望一边看着,一边扒开身边前来敬酒的人,就往姜先逸那个地方去。
他不知道姜先逸会去哪儿,但是他知道能让姜先逸露出那种表情的,全世界只有一个人。
边应漓跟在他身边陪他应付着那些人,陪他虚与委蛇,见他急忙离开,自然也要跟着他走。
楼上的光线就很昏暗了,有很多房间,都关着门,边应漓小跑着跟在姜自望身后,完全没见识过面前这种场景。
推开那扇最大的黑色的门,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有多沉。姜自望根本没管身边跟着的、进入父亲私人会客厅的无关小孩,直冲冲就进到里面最隐蔽的地方。
父子二人对坐着,姜自盼听见声音先看了来人一眼,又转回头去看着姜先逸,就好像是刚才看见了一只莫名出现的蚊子。他说:“你养的狗跑到我这儿来撒野,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