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贤对着她温柔一笑,然后对姜自盼说:“老师,劳拉,想吃点什么?”说着,坐在劳拉的另一边,和姜自盼一人护在小姑娘一旁,像是其乐融融一家人。易贤又和劳拉说:“老师特别着急,为了找你一晚上都没睡。”

劳拉背对着易贤,却感觉到自己抱着的男人微微转头看向了易贤,好一会儿,才点了下头:“劳拉,想吃什么?”

在医院躺了两天,劳拉说什么都不肯再回学校去,理由也很充分。姜自盼居然也没再硬着心肠让她必须去,但是也没有一点慈父模样。

这段时间易贤几乎也是天天去姜家,陪劳拉玩,顺便和姜自盼聊了些新的政策变化。姜自盼对那些变动没有兴趣,突然问了一句:“你最近没有工作吗?”

易贤的神色霎时有些尴尬,姜自盼只是平静地注视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平时还会戴那枚胸针吗?”

易贤笑了笑:“没有,我把它当平安符,出差才戴。这么贵重的东西,又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挺怕磕着碰着的。”

姜自盼略微低了低头,“嗯”了一声:“是很贵重。”

易贤笑得一脸孩子气,很纯粹,也很开心,但是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老师,那天那个个子挺高的年轻人是谁啊?我还以为他也是来帮忙的呢。”

姜自盼不动声色地坐直了身子,往沙发后面靠,阖上眼皮:“本来那天晚上约着吃饭的。”

约着吃饭的什么人呢?朋友?客人?还是其他的?易贤不敢问,而且他也知道姜自盼不想说。

劳拉在家养着这几天几乎是易贤能够近距离接触姜自盼频率最高的几天。姜自盼也不外出,似乎也没找过其他人,还在自己的书房里不关门,练起了书法。

易贤知道书房是禁地,这天也大着胆子站在门口看。姜自盼起初没理他,只顾写自己的,写完一副叫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