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应漓反抗过,但被压制得死死的,此时累极了,完全不理始作俑者,哼哼着睡了。

姜自盼看着他呼吸平稳之后,难得也有点疲倦。是不想去今晚的应酬。林睐来之前,约翰逊就给他发来了诚心的邀请——他很害怕,因为那块帕帕拉恰竟在他的家里。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拿过这个东西,他只知道它的上一个主人死于非命。

约翰逊这辈子可能就只有这次那么犹豫——既觉得自己应当登门拜访姜自盼,又担心姜自盼不愿外人到自己的私人住宅。所以当姜自盼的助理联系他,叫他到姜家的时候,他简直是受宠若惊,甚至是惶恐不安。

一个按理来说算是见多识广的商人,双手捧上那只金象,恳请姜自盼保管:“这东西真的不是我拿的。”

姜自盼没接,视线也从约翰逊的眼睛上转移走。他低头切自己的牛排:“既然在你手上,就自己收着吧。”

约翰逊把东西放在姜自盼手边,颇有些不管不顾的架势:“我留不住这种东西!姜先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法和 DUSK 抗衡。但您不一样。”

哪知姜自盼微微一笑,放下刀叉看他:“哪里不一样?”

约翰逊看着那张漂亮的脸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不明白对方这种“明知故问”究竟意欲何为。

也像是从没想过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好看,约翰逊看愣住了。

“哪里不一样?”姜自盼收起了笑,声音也冷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