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应漓想起了什么,来了点脾气:“不去。他以为我闲呢,随叫随到?我又不是小鸭子。”

邓建明从没见过这位小爷使性子,一时有些懵,说话也放软了些:“可是——姜先生告诉我一定要接您过去,请您别难为我了。”

边应漓还是蹲在慢慢身旁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它,也不说到底去不去。

邓建明站在旁边干等了多久,边应漓就在那儿撸羊驼撸了多久。想来是腿蹲麻了,他才终于站起来:“走吧。”

边应漓身上永远有一股香味,或浓或淡。邓建明不太明白,这些东西当然是有钱人爱玩的,可是他家有钱的大老板似乎非常不喜欢香。

劳拉又被接走了,并且她前脚刚离开,后脚边应漓就到了。

姜自盼叫人来,却也没等着人来。边应漓对姜宅不敢说熟悉,却也轻车熟路地去了主卧,还老老实实地敲了敲门。

没人应。

邓建明早就离开了,家里只有那个越南女仆,但是除了做饭打扫,她几乎也只待在自己的卧室里学习一些中式的刺绣。

“姜老师?”边应漓叫了两声,“你在哪儿啊?”

边应漓摸不着头脑,正要转身走,他面前另一个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是那个女仆,中等个头,脸尖尖的,眼睛很大, 她一见到边应漓就弯起眉眼笑:“先生,姜先生应该在书房。您在客厅等他一会儿吧。”

边应漓没答应,问:“他的书房在哪儿?”

女仆的笑容僵了僵,把嘴唇缩了起来小声说:“您别去。他的书房谁都不能进的。”

还没等边应漓回答,姜自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书房出来了,远远地站在一旁看他俩说话。

在他家,观察两个不是他家的人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