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攀自诩他定不会像之前那位拥有了极品橄榄石的无脑暴发户,莫名其妙就让人把宝贝抢走,但他的情况甚至更可笑。

那只金象被人偷了。

他第一时间找到约翰逊,凶神恶煞,像是来宣战的。

两人在约翰逊临时买的楼房里大吵了起来,甚至大打出手。约翰逊对他早已有所不满,直接抄起自己好不容易淘来的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法国橡木椅子就往别攀头上砸:“自己弄掉了东西怪在我头上!废物!”

别攀伸手挡了下来,肉身发出沉钝的闷响。多半还是骨折了。

林睐站在大门外,纤纤玉手夹着一支绿白相间的细长香烟,薄荷味的烟雾不去美人嘴里游玩,只从美人指间飘出。

约翰逊爱极了林睐这种微妙又不经意的性感,一时看呆了,别攀也凝神打量起林睐,逡巡的目光像是在给商品估价。

林睐见这两人盯着自己,像两头饿狼,忽地笑了,吸了口烟,熟练地吞云吐雾:“二位继续。我先走了,不影响你们。”

“喂,”别攀指着林睐,轻蔑地笑了一声,“你看上这鬼佬什么了?蠢成这样,手下人做事都不干不净。”

林睐随意甩甩头发,声音酥媚蛊惑:“可是对女朋友有求必应的好男人不多见呢。”说着,还对在一边皱着眉的愤怒男人抛了个媚眼,“我就喜欢他这副蠢样子。”

林睐不想和他们多说,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