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今天还有工作,来日方长……
显然,詹青可不这么想,他屈起一条腿顶了顶路满尘的腿间,侧过头啄吻着他的颈侧,呼吸热得发烫。
他黏黏糊糊地说,“昨晚……我做梦有人咬我……是不是你……嗯?”
说着,他的手揽住路满尘的肩,将他往下压,路满尘打鼓似的心跳被他听个正着。
路满尘的视线沿着他泛着水光一张一合的唇间来回打转,难耐地咽了口水。
工作什么的,瞬间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他先是低头抿了一口詹青的下唇,解了心头的难言的燥热,然后才是细细碾磨。
房车内渐渐有水声响起,还有腻人的忽轻忽重的喘息。
突然有一支搁在床头的手机嗡嗡作响,听着手机铃声是詹青的,他离开一点距离,看着他越发泛着水光的唇色,示意詹青接个电话。
路满尘翻身到一边,视线还难以自制地流连在詹青身上,他心里暗骂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的,脑袋里又想些什么过不了审的东西。
詹青看了眼手机,没有接听电话,反而侧身过来,接着吻着路满尘的喉间,用齿间在上面来回拨弄,路满尘被他弄得挺直了后背,靠在墙上,任他鱼肉。
“你不接电话?”趁着詹青松开的一点间隙,路满尘哑着嗓子发问。
“于池的……”詹青用鼻尖顶了顶路满尘的下颌,咬住他的一点皮肉轻扯。
有一点点疼痛,但是更多的是欢愉。
路满尘仰着头由他作弄,手撑在墙上有些湿滑,正想按着他的肩,翻身过来,搁在床头的另一支手机又响了,这回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