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居在病床上直挺挺躺到了深夜,然后他编辑了条信息发给曾昀:「才看到信息,这几天忙着办移民的事,我们全家都要移民了。明天恐怕不行,机票都买好了,退不了。我就不去了,麻烦你帮我给钟一带束花」
发送完毕,盛居颤抖地将手机关机,他不敢去看曾昀的回复,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声来。
……
“萧绰,萧绰,宝贝儿。”褚边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褚边的吻不断落在萧绰的眼睛、嘴唇,“怎么哭了,宝贝儿?”
他好像一直在不断地做梦,褚边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心疼将人抱住,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褚边看着他的睫毛轻轻抖动,然后他听到一道细不可闻的声音:“褚边。”
“我在,我在这。”褚边俯下身去,手抚上萧绰的脸,“宝贝儿,我在这里。”
萧绰睁开眼睛的刹那,眼泪自眼角疯涌而出。
褚边低头一遍遍亲吻他,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喊他宝贝。
太好了,终于有一天等他醒来时褚边就守在他身边了。
褚边的声线温柔:“别乱动,你右肩脱臼了,刚接上。医生说你身上别的伤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的,没力气是因为中了迷.药,哦,你还有些低血糖,不过你睡着时我给你喂过一碗糖水了。”他小心将他抱在怀里,“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告诉我。”
萧绰安心靠在他怀里,再也不必强撑着自我消化了:“我身上好疼。”
褚边垂下眼睑问:“肩膀吗?”
“嗯,肩膀疼,胸口也疼。”
褚边心疼地抱紧他,轻哄道:“我没办法帮你揉,我碰你你只会更疼,忍一忍,很快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