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厌没有说话,感受到他一直盯着自己,“暗恋过,没有表白。”
“啊~”何有点点头,“挺好的。”
两个人一起走到公交站,刚好何有要坐的公交车就来了。
“走了,”何有说,最好走得远远的,免得触景生情。“拜拜”何有走上公交车,头也不回地挥手,“就别再见了。”
“司机叔叔,还有事,他不走。”何厌直接拉上何有的书包带子,把人给拉走了。
汽车关门,留下车尾气。
何有一脸“excues me?”
“走吧。”何厌也没松手。
“干嘛!”何有立刻就把那只爪子打掉了,此时车站还有路人和等车的人,闻言只是抬头看了一下。
“你够了没有?之前不是说好了的吗?现在又算什么,给个痛快行吗?非得一刀一刀割吗?刚刚怎么不说,回家怎么不说,你现在又要怎样!”何有压抑了几个月的情绪,就这样,当着喜欢人的面,在大街上,何有一下就哭了。
但是搜肠刮肚,也拿不出几个恶毒的词,只是外套脱了半边,眼睛红着,眼泪模糊了视野,何有把眼镜一摘,胡乱地塞进外套口袋,背上书包就走了,漫无目的。
“何有!”何厌却难得没有生气,刚才脑子一抽就把人给拉下来了。
何有在前面看不清地跑,何厌没跑几步就把扑腾扑腾的何有给抓住了,就往附近的旅馆拉。
何有回想这段经历的时候,都想穿越回去把自己给掐/死,太丢人了。
“一个标间,明天早上走,晚饭我会打电话。”
“好的,您的房卡。”
何厌把何有的帽子一套,就把人给什么似的,揣到怀里,就这样上楼梯去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