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显然不适合何厌,想了一会儿就放弃了。
平安夜,虽然是西方的说法,但这并不能阻止人们抓住机会开始花式十八撩。
晨景感冒已经好了,和谢谦两个人偶尔串寝,室友习以为常,丝毫没感觉到不对,大多时候是晨景去串,因为谢谦是混合寝室,有两个体训生,自从知道了谢谦是一个大佬,就基本上没有回过寝室,还有一个室友,正在被父母混合管理,协商了几天,成了令人羡慕的“通校生”,管理员对高三学生还是挺松的,打着电筒巡视了一下,喊着“安静”就巡视完了。
晨景和谢谦在一张书桌上,探讨哲理问题。
“…进一位…对,好了。”晨景如获大释,谢谦看着他,把作业整理好放在一边就看着他,“大爷,洗澡了。”
晨景慢腾腾地拿衣服,“哥”晨景眨眨眼睛,“一起洗呗?”
谢谦把撑着脑袋的手放下,“只是洗澡?”
几天之前的记忆立马不同点开就自己开始放映,还是3D的。
“那算了…”晨景立马就拿起衣服打算一个人去,谢谦站起来揽着晨景的腰,“你说,为什么学校就不买上下铺?非得买这种上面是床,下面是书桌的呢?一点儿都不方便。”
晨景推开他,“就你不方便!”
“我自己来…”晨景穿的衬衫被谢谦一颗一颗解开,整个人都…不太好。
“我在这儿你就不用自己来。”谢谦打开淋浴,将晨景的双手握住,十指相扣,准确无误地亲了上去。
“不…不做”晨景闭着眼睛,推了推身上的谢谦,谢谦没说话,抓起推他的手,就是一个吻。
但是,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