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景就这样赖在他的怀里,摇摇头,发顶的头发擦过谢谦的下巴,却是挠到了他的心里。
“乖…坐着别动,我去给你拿一件。”晨景却抓着不放,谢谦觉得自己在哄一个小朋友似的,叹口气。只能哄着。
晨景根本不听,最后又哭了,谢谦叹口气,艰难地把自己的卫衣扒了下来,还带着他的体温,套在了晨景的身上,里面是一件短袖,一吹风,鸡皮疙嗒就起来了。
“换裤子。”谢谦半搂着晨景,从他的衣柜里拿出一条长裤。
晨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又不想管,自己都生病了,病人最大,哭就对了。
手就是不放,谢谦无奈,却是耐心十足地打趣,“要我给你把裤子脱了?”不知道是不是谢谦错觉,感觉晨景的脸更红了,但是手却没有松。
谢谦停了一会儿,自从表白失败后,他们两个人表现出了难得的默契,而在今天,都算个屁!
谢谦的手凉凉的,也不怪他,毕竟再大的火气,在冬天穿个短袖,也暖和不到哪儿去,晨景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口,后知后觉地,连呼吸都一紧。
只看得到他的下巴,谢谦将自己的手放在晨景的腰上,就感觉怀里的人抓紧了自己,搞得谢谦都以为自己要干什么了。
为了不让人冷着,迅速地让人抬腿,“又长又直,还白。”谢谦脑子里就突然浮现这句话,“嘭——”地一声,门被风一吹,关了,顿时,狭小的房间气氛就有些旖旎。
“抬脚。”谢谦甚至有些慌张地说,“一会儿又…”着凉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晨景吻一下下巴,就自动断片了。
“疯了。”谢谦想着,“他可是病人。”脑子是这样想,但是谁叫身体永远比脑子清醒呢,下一刻,就把人给按书桌上了。
很昏暗,谢谦看不清晨景,也许是采光不好,又或许,下着雨,也可能是被猪油给糊了眼。
“晨景…”沙哑又带着某种心知肚明的情绪,晨景动了动腰,桌子有点儿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