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没理她,招了招手让阿芝给他递水。
“性|教育是什么……你要去给那些小孩讲怎么用卫生巾吗?”
“福利院也有男孩子。”
严茹自顾自道:“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通稿上很难……”
“那就不要发通稿。”迟也喝了口热水,“我又不是去作秀的。”
严茹头都大了:“你想做好事的话,还有很多别的公益课啊!你去教一天小学语文英语什么的,给孩子们讲讲故事,玩玩游戏——你哪怕是去陪残疾的小孩做做训练也好啊!”
迟也没忍住笑了一声:“我?上英语课?”
网友不得骂死他误人子弟啊?
严茹板着脸:“你考虑一下舆论影响。”
迟也终于把视线从剧本上抬起来,看了严茹一眼。他知道严茹的意思。在经历了网络上的女权主义者们写信去达诺尔总部告发他的不当言论,和他在直播间直斥泥塑粉丝引起轩然大波以后,最符合他利益的策略,就是坚决不要碰相关的任何事情。
舆论并不会因为他参加了一个儿童性|教育公益课就对他有所改观,反而会因为他这些“前科”对他更为苛刻。
“喻闻若给我讲过他们这个公益课。”迟也最终轻声道,“不只是教小孩们怎么用卫生巾。”
严茹皱着眉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