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翼拍拍他脑门:“起床做爱!”
杜升眼皮揭了揭,又烦躁地闭上。
楚翼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见这个表情,以往都是杜渠把他惹恼了他才这样。
他一直很温柔,因为有那么个弟弟所以对谁都能包容,除了家里人,没几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楚翼是个外人,对杜升来说是,相处时还得把握分寸,划清界限。在成年以前,楚翼就知道杜升给自己画了条线,对杜升来说,楚翼是弟弟的未婚妻,绝对不能交往过密,坚持着一些没人在乎的原则。
他会尊重人,可杜渠不会,“在你眼里,你是不是以为杜渠会和你一样?”
楚翼托起半边脸,手指抵在胸肌中央的沟壑间,手掌轻轻滑动,揉捏着饱满的胸肌。
“你醒了,会被我气死吧,”楚翼笑了,“放心,我不会让你气死,至少得给你留口气。”
空气弥漫的味道苦涩刺鼻,楚翼恼人的信息素和之纠缠,这个世界喜欢这个味道的,除了楚翼估计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在老家苦柑是一味药,治咽喉炎和百日咳,果树叶子稀疏,一个个丑陋的橘子挂在上面满是皱纹,挂一整季没人摘它也不会坏。
“你结婚的标准,怎么就不能按我这个标准找呢。”楚翼气急败坏,可旁边人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
睡相太乖也惹人讨厌。
楚翼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挺没意思,怂的要命,只敢乘人之危。
“我会找机会把这几天做的事再做一次。”楚翼离开床,边穿衣服边想,是不是得备几瓶速效救心丸,不过一想杜渠都没把他气死,杜升的心脏,一定比自己以为的强大。
“妈妈今天开车,咱俩都得去。”
柯布过了科一,今天要正式摸车了,杜渠逗闷子似的抱着小可要去观摩,柯布不是很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