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可以了吗?”
“嗯。”杜渠把新的那页夹进户口本里,柯布的户口也迁到了这户口本上,杜家从此多了两人,柯布也不在无家可归。
“现在咱俩是合法夫妻,你不用再小心翼翼,你一直是我心里最特殊的那个人。”
早在几年前杜渠就跟他表过白,那份青涩的喜欢,酿酒一般窝藏在心里,余香总是浓郁悠长。
两人走出行政大楼,杜渠还没抬脚,反身就想回去。
“老大!!”钱鸣牵着一颗巨大的红气球,拉开的条幅竖起来一行字——杜渠新婚快乐!
柯布笑起来,他带着乌泱泱十几号人,牵球的拉车的,最过分的是有个体型略微雄壮的抱着一面鼓,拿着鼓槌正跃跃欲试。
“你敢!”杜渠指着他,钱鸣左顾右盼,旁边阿斗天生感觉不到威胁一样,咔就把礼炮对着二人拧了。
霎时间好似摔炮为号,顿时锣鼓喧天,这群人敲锣打鼓走上前,杜渠简直想把他们都砍了。
“走走走,快走!”
彩带飘下来,他们手拿喷雪对准二人,杜渠威胁警示都没用,急忙把小孩按在怀里。
“别过分啊!”
众人合力哼响婚礼进行曲,杜渠头一次毫无招架之力,只想土遁溜走,让柯布快上车,他打开后座把小孩放进去。
敲鼓的站在车头,喷出来的彩色丝带弄的车前盖全是,杜渠入主驾,被他们这么折腾心都是麻的,喇叭一通按,把他们赶走快速驾车逃离。
“老大!回去记得请客吃饭啊!”钱鸣这个始作俑者得意地笑,说漏嘴的是他,从头到尾给杜渠谋划的也是他,功过相抵,罪不至死……吧。
拾陆
杜渠头一次落荒而逃,这般狼狈,但更多的是难为情,拍了身上的白沫,有些烦的拨弄头发。